《广群芳谱》中曾提到过雪里蕻:“四明有菜,名雪里蕻,雪深诸菜冻损,此菜独青,雪里蕻之得名以此,味稍带辛辣,腌食绝佳。”这充分描绘了雪里蕻在严冬中的顽强生命力。我们这里又称它为“春不老”,腌制成菜后便称为春不老腌菜。
阮康平腌制的咸货种类多。 腌制雪里蕻和萝卜,阮康平摸索出一套诀窍:雪里蕻不能腌得太干,萝卜腌得要脆。她说,作为“老合肥”,咸货的味道 ...
雪里蕻又叫雪里红、雪菜。蕻的意思是蔬菜茂盛的枝茎,雪里蕻正如其名,在冰天雪地里还能绿油油地生长。雪里蕻常被做成 ...
我对节气有感觉,居多从秋天开始的,那还是因了庄稼。母亲说,告秋那天插的秧苗,即使施肥再多,耘稻再忙,稻秧长出来的谷粒会有更多的秕谷。后来收获季一到,脱粒了,秕谷真的很多。那时起,我开始相信“时令就是命令”的话了。事实上,立秋一到,处暑、白露、秋分、寒 ...
在那一片白皑皑的境界里,“霜不老”那股特别的味道,在许多地方都表现为一窜一窜的辣味,且更显浓郁。对了,到了霜降,该收菜了,但,想起那时并不老的老妈准会停下手中疾驰的针线,搔搔侵霜的双鬓说:先别慌,等它们多打几天霜,会更好吃呢。细想想,也是啊,天下之蔬菜,无论块根类,抑或绿叶类,何以一经了霜,口感骤然清鲜,甚至带了点淡淡的清甜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