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瑞士日内瓦飞往匈牙利布达佩斯的航班舷窗俯瞰，阿尔卑斯山脉绵延不尽，云海和积雪反射太阳的光芒，映照在舷窗玻璃上。春节时分，我在欧洲这个集聚了数十个国家的大陆做速览式旅行。

国家宫前的成吉思汗雕像与星巴克比邻而居，这种文化混搭折射出蒙古的身份焦虑。苏联时期强推的西里尔文字正在被传统蒙古文逐步取代，但年轻一代更热衷在社交网络使用英语交流。乌兰巴托大学的研究显示，18-35岁群体中同时掌握蒙、俄、英三语的比例已达47%。